DAY 1-41 返校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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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Y 1-41 返校②
任超洋的車速似乎慢了下來，再下去有可能一腳剎車停下來。我似乎有一種錯覺，認為他可能是偏向我這邊的。
任超洋不像小夏這樣狡黠，他看上去似乎壓力過重，經常在沈默不語中因為思考過剩而皺著眉頭，板著臉。似乎是因為在他們那個組織裏辦事積累了太多的壓力的緣故，總覺得他老是悶悶不樂地杵著臉，似乎顯得非常苦悶。
小夏的臉色很不好看，他這時候居然和任超洋兩人意見不合，令我們相當意外。我捉摸著任超洋話裏的意思。一邊想著我接下來還能采取什麽樣的辦法。
這時候任超洋就頓了一頓，他並不想和小夏起爭端，就道：“我和你立場不同，我不來管你的事。但假如你碰上了‘那家夥’被打得很慘，也不要怪我現在沒提醒過你。”
小夏一臉的不服氣，就道：“你少來跟我扯。我們雖然立場不同，但是目的是一樣的。既然我們都希望這些學生能夠安全，那把他們送到南軍區就可以了。回學校只會更加危險而已。”
任超洋搖了搖頭，就道：“我和你根本談不攏，不如就這麽算了。”說完就一腳剎車踩了下去，似乎是路面有什麽不大不小的障礙，需要車子繞過去才能繼續行駛。
我們大家一個踉蹌沒有站穩，全都左右搖晃起來。小夏怒了，因為心理因素作祟，他扶著座位吼道：“你搞什麽！”
他還沒有吼完，我的手機忽然就響了。
我的手機鈴聲本身並不刺耳，但是這個時候響起來忽然有種驚悚的感覺，讓所有神情緊張的人心裏打了個激靈。我就在小夏的直視之下看了看屏幕。
屏幕上有顯示名字，是個熟人。但是我完全沒想到是這個人，內心頓時感到五味雜陳起來。
這個人是柳勝河。一發現他給我打電話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，感覺馬上就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，因此接起電話的時候只是淡淡地說了句：“餵。”
“淩雲，你現在在哪裏？”
“我……在一輛公交車上……”
我支支吾吾地回答。要是說我身邊有兩個前特種兵現在正意見分歧地對峙著，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麽情況發生，不知道他會說什麽話？我聽他說他以前也是紅城團的，只是現在退團了，不知道報出他的名字來任超洋會有什麽樣的反應？
我頓了一頓，望了大家一眼，發現車上的大家都不說話了，都盯著我。小夏似乎狐疑地朝我望了一眼，他很意外有人打電話給我，用眼神威脅我不要再繼續和柳勝河通話了。
我腦子轉得很快，就想，柳勝河是個厲害的角色啊。本來要是他跟著我們一起來，那就輪不到小夏和任超洋在這種時候對我們頤指氣使了。現在他打電話來，明顯是想知道我的安危，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啊！想到這裏，我忽然就道：“啊，什麽？你在附近？在哪裏？”
柳勝河忽然發現我說話的口氣不對，就不再問我了，靜靜地聽了一會兒，似乎在分析我周圍的情況。
我們的公交車在顛簸的路面上開著。任超洋開得十分小心，盡量不讓輪胎的聲音驚動到遠處的喪屍。但是我們現在所在的街區是靠近中和高架和體育場路交匯處，轉角那裏有一個商店頂樓的露天大屏幕從早到晚播放廣告。這時候正播到一則鳥兒在大花園裏面嘰嘰喳喳地叫著的公益廣告，而且一連就是播三遍，聽得讓人很是心煩。有一堆喪屍似乎是因為廣告身音很大的緣故，正在往這個商店的門口擠。
柳勝河似乎從手機裏聽到了鳥的叫聲，吸了口氣，聽我說話。我想他不愧是從精英班裏出來的，思維就是比別人來的縝密，這時候肯定拼命在分析我們所處的環境是否危險了，連忙對他說道：“是嗎？那太好了，你也在體育場路附近？什麽，你還帶了紅城團的人？有幾個？”
他在電話那頭咳了一聲，似乎沒想到我會說出“紅城團”這三個字，有點兒想反駁這句話，但因為想知道我接下來會說什麽，因此很無奈地忍住了話柄。
“什麽，有十來個。太好了！你快來救我！我現在在……”
我還沒有說完，就發現手機“唰”地被人大力地搶了過去。就見到手機瞬間就到了小夏的手裏，他大大咧咧地接過我的手機，警覺地看了看上面的名字，鼻子裏“哼”了一聲，想也沒想就道：“我快到學校了，你別等我了。自個兒先吃起來吧。”
我這時候簡直哭笑不得。小夏正在學我的聲音和柳勝河說話，但是學的一點也不像，就像是在惡作劇，他故意朝著手機那頭叉起腰來。
他看到我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變化，皮笑肉不笑地抖了抖嘴巴，點按了手機的公放鍵，將柳勝河的講話聲放出來給大家聽。老張其實沒真正和柳勝河講過話，這時候發現柳勝河給我打電話，有點驚訝他怎麽會和我如此之熟悉，居然連手機號碼都給留了，不禁朝我現出了疑惑的表情。
柳勝河很警覺地在手機那頭朝小夏問了一句：“你是誰？你不是淩雲吧。”
“小子還挺聰明的嘛。”小夏完全不是發自內心地褒獎了一句，接著道：“老實說，我看到淩雲同學手機上這個名字，稍微楞了一下。紅城團裏有姓柳的人嗎？還真是沒有聽說過。這是你在學校裏的化名嗎？不過，聽說紅城團的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，都是用的真實姓名。在我的印象裏，倒是有個南軍區的退役軍官是姓柳的。”
柳勝河在手機那頭“嘖”了一聲，就道：“你是誰？綁架犯？我現在就在這附近，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小夏哈哈一笑，似乎覺得遇上了個對手，離開聽筒很遠朝任超洋比了比手勢，似乎在說，看來你們紅城團裏也有這種有意思的家夥嘛。任超洋沒有說話，朝小夏看的眼神有些奇怪，似乎在暗示他什麽事。
“我們要把淩雲帶到南軍區去。希望你不要來插手。”小夏簡短地說著事實。
柳勝河沒有聽他講，似乎已經確定小夏只是立場不同人，兀自說道：“你們在喪屍橫行的大街上沒有什麽優勢。淩雲是不會跟你們去南軍區的。那裏早就淪陷了。軍隊的人早就變成喪屍了，你難道還想帶著他去自殺？淩雲的死倒是跟我毫無關系，但是你想死，我也不會攔著你。”
這下輪到小夏說不上話了。他不知道南軍區是否真的成為喪屍之地。不過，在這種混亂的沒有搞清楚變異原因的情況下，誰都不能肯定去的安全的地方會在下一秒變成高危地帶。
但是這種疑慮並沒有持續到下一秒，小夏笑了一笑就道：“真是精彩的推理。比起在一個地方呆著的人來說，到處尋找生存希望的人生還的可能性反而會更大些。”
他似乎早就察覺柳勝河在學校裏沒有出來的事實，我的謊話並沒有瞞過他的眼睛。我在一邊皺起了眉頭。要是連柳勝河也沒有辦法搞定他，我們要怎麽辦？謝晨峰現在還是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，他能夠撐到我們把這件事情圓滿的解決那一刻嗎？我發現他現在躺在地上的表情十分痛苦而衰弱。
小夏正在偷偷地斜眼望著車窗外的景色。大樓樓頂的陰暗處，水果店的廊柱後面，車站的站牌後面，小巷的電線桿旁邊，全都是他觀察的對象。他正在確認自己否定我和柳勝河話裏的謊言的正確性。如果紅城團真的已經來到附近，那麽或許真的會埋伏在這些建築物後面。拿著槍，對準著這輛公交車裏的人，準備來個精準的一擊。
十來個人一組的紅城團成員，從理論上來講，應該每一個實力都和任超洋一樣強勁。雖然暗地裏埋伏在大街上在平時看來十分可怕，但在這種喪屍橫行的特殊時刻還要如此爭鬥，在我看來卻顯得毫無意義可言。
“是嗎。比起幹喪屍，我倒覺得幹活生生的人會更有趣一些。”柳勝河在手機那頭說著。他說著相當謹慎而具有攻擊性的話，顯然他的話並沒有露陷，沒有透露出他到底在哪裏的信息。換成是我，早就因為小夏這種正確的猜測而語無倫次起來。
大家都在屏息凝神地聽著小夏和柳勝河的對話。就連莉莉也因為這緊張的氣氛而不明就裏地抿緊了嘴唇。
忽然，小夏就如同吃錯藥一般爆笑了出來，笑得前俯後仰，笑得我們一度因為他瘋了，不禁面面相覷起來。
“哈哈哈哈你真的不是在說笑話？你果然是個很有趣的家夥！不錯，我對你刮目相看了！”小夏用另一只空著的手拍了拍另一只手的手臂，笑得差點合不攏嘴來。
他笑的樣子實在太詭異了，讓人不禁暗暗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更詭異的事情。我想，難不成到最後還是露陷了？但是看柳勝河如此精明的人，沒理由不用他強大的氣場震住小夏啊，就聽到小夏一轉頭對著任超洋說道：“反正就是得回學校唄。阿洋，我們現在折返路線，先回學校去！我倒是要見識見識，這個叫柳勝河的人到底有多少厲害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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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超洋的車速似乎慢了下來，再下去有可能一腳剎車停下來。我似乎有一種錯覺，認為他可能是偏向我這邊的。
任超洋不像小夏這樣狡黠，他看上去似乎壓力過重，經常在沈默不語中因為思考過剩而皺著眉頭，板著臉。似乎是因為在他們那個組織裏辦事積累了太多的壓力的緣故，總覺得他老是悶悶不樂地杵著臉，似乎顯得非常苦悶。
小夏的臉色很不好看，他這時候居然和任超洋兩人意見不合，令我們相當意外。我捉摸著任超洋話裏的意思。一邊想著我接下來還能采取什麽樣的辦法。
這時候任超洋就頓了一頓，他並不想和小夏起爭端，就道：“我和你立場不同，我不來管你的事。但假如你碰上了‘那家夥’被打得很慘，也不要怪我現在沒提醒過你。”
小夏一臉的不服氣，就道：“你少來跟我扯。我們雖然立場不同，但是目的是一樣的。既然我們都希望這些學生能夠安全，那把他們送到南軍區就可以了。回學校只會更加危險而已。”
任超洋搖了搖頭，就道：“我和你根本談不攏，不如就這麽算了。”說完就一腳剎車踩了下去，似乎是路面有什麽不大不小的障礙，需要車子繞過去才能繼續行駛。
我們大家一個踉蹌沒有站穩，全都左右搖晃起來。小夏怒了，因為心理因素作祟，他扶著座位吼道：“你搞什麽！”
他還沒有吼完，我的手機忽然就響了。
我的手機鈴聲本身並不刺耳，但是這個時候響起來忽然有種驚悚的感覺，讓所有神情緊張的人心裏打了個激靈。我就在小夏的直視之下看了看屏幕。
屏幕上有顯示名字，是個熟人。但是我完全沒想到是這個人，內心頓時感到五味雜陳起來。
這個人是柳勝河。一發現他給我打電話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，感覺馬上就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，因此接起電話的時候只是淡淡地說了句：“餵。”
“淩雲，你現在在哪裏？”
“我……在一輛公交車上……”
我支支吾吾地回答。要是說我身邊有兩個前特種兵現在正意見分歧地對峙著，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麽情況發生，不知道他會說什麽話？我聽他說他以前也是紅城團的，只是現在退團了，不知道報出他的名字來任超洋會有什麽樣的反應？
我頓了一頓，望了大家一眼，發現車上的大家都不說話了，都盯著我。小夏似乎狐疑地朝我望了一眼，他很意外有人打電話給我，用眼神威脅我不要再繼續和柳勝河通話了。
我腦子轉得很快，就想，柳勝河是個厲害的角色啊。本來要是他跟著我們一起來，那就輪不到小夏和任超洋在這種時候對我們頤指氣使了。現在他打電話來，明顯是想知道我的安危，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啊！想到這裏，我忽然就道：“啊，什麽？你在附近？在哪裏？”
柳勝河忽然發現我說話的口氣不對，就不再問我了，靜靜地聽了一會兒，似乎在分析我周圍的情況。
我們的公交車在顛簸的路面上開著。任超洋開得十分小心，盡量不讓輪胎的聲音驚動到遠處的喪屍。但是我們現在所在的街區是靠近中和高架和體育場路交匯處，轉角那裏有一個商店頂樓的露天大屏幕從早到晚播放廣告。這時候正播到一則鳥兒在大花園裏面嘰嘰喳喳地叫著的公益廣告，而且一連就是播三遍，聽得讓人很是心煩。有一堆喪屍似乎是因為廣告身音很大的緣故，正在往這個商店的門口擠。
柳勝河似乎從手機裏聽到了鳥的叫聲，吸了口氣，聽我說話。我想他不愧是從精英班裏出來的，思維就是比別人來的縝密，這時候肯定拼命在分析我們所處的環境是否危險了，連忙對他說道：“是嗎？那太好了，你也在體育場路附近？什麽，你還帶了紅城團的人？有幾個？”
他在電話那頭咳了一聲，似乎沒想到我會說出“紅城團”這三個字，有點兒想反駁這句話，但因為想知道我接下來會說什麽，因此很無奈地忍住了話柄。
“什麽，有十來個。太好了！你快來救我！我現在在……”
我還沒有說完，就發現手機“唰”地被人大力地搶了過去。就見到手機瞬間就到了小夏的手裏，他大大咧咧地接過我的手機，警覺地看了看上面的名字，鼻子裏“哼”了一聲，想也沒想就道：“我快到學校了，你別等我了。自個兒先吃起來吧。”
我這時候簡直哭笑不得。小夏正在學我的聲音和柳勝河說話，但是學的一點也不像，就像是在惡作劇，他故意朝著手機那頭叉起腰來。
他看到我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變化，皮笑肉不笑地抖了抖嘴巴，點按了手機的公放鍵，將柳勝河的講話聲放出來給大家聽。老張其實沒真正和柳勝河講過話，這時候發現柳勝河給我打電話，有點驚訝他怎麽會和我如此之熟悉，居然連手機號碼都給留了，不禁朝我現出了疑惑的表情。
柳勝河很警覺地在手機那頭朝小夏問了一句：“你是誰？你不是淩雲吧。”
“小子還挺聰明的嘛。”小夏完全不是發自內心地褒獎了一句，接著道：“老實說，我看到淩雲同學手機上這個名字，稍微楞了一下。紅城團裏有姓柳的人嗎？還真是沒有聽說過。這是你在學校裏的化名嗎？不過，聽說紅城團的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，都是用的真實姓名。在我的印象裏，倒是有個南軍區的退役軍官是姓柳的。”
柳勝河在手機那頭“嘖”了一聲，就道：“你是誰？綁架犯？我現在就在這附近，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小夏哈哈一笑，似乎覺得遇上了個對手，離開聽筒很遠朝任超洋比了比手勢，似乎在說，看來你們紅城團裏也有這種有意思的家夥嘛。任超洋沒有說話，朝小夏看的眼神有些奇怪，似乎在暗示他什麽事。
“我們要把淩雲帶到南軍區去。希望你不要來插手。”小夏簡短地說著事實。
柳勝河沒有聽他講，似乎已經確定小夏只是立場不同人，兀自說道：“你們在喪屍橫行的大街上沒有什麽優勢。淩雲是不會跟你們去南軍區的。那裏早就淪陷了。軍隊的人早就變成喪屍了，你難道還想帶著他去自殺？淩雲的死倒是跟我毫無關系，但是你想死，我也不會攔著你。”
這下輪到小夏說不上話了。他不知道南軍區是否真的成為喪屍之地。不過，在這種混亂的沒有搞清楚變異原因的情況下，誰都不能肯定去的安全的地方會在下一秒變成高危地帶。
但是這種疑慮並沒有持續到下一秒，小夏笑了一笑就道：“真是精彩的推理。比起在一個地方呆著的人來說，到處尋找生存希望的人生還的可能性反而會更大些。”
他似乎早就察覺柳勝河在學校裏沒有出來的事實，我的謊話並沒有瞞過他的眼睛。我在一邊皺起了眉頭。要是連柳勝河也沒有辦法搞定他，我們要怎麽辦？謝晨峰現在還是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，他能夠撐到我們把這件事情圓滿的解決那一刻嗎？我發現他現在躺在地上的表情十分痛苦而衰弱。
小夏正在偷偷地斜眼望著車窗外的景色。大樓樓頂的陰暗處，水果店的廊柱後面，車站的站牌後面，小巷的電線桿旁邊，全都是他觀察的對象。他正在確認自己否定我和柳勝河話裏的謊言的正確性。如果紅城團真的已經來到附近，那麽或許真的會埋伏在這些建築物後面。拿著槍，對準著這輛公交車裏的人，準備來個精準的一擊。
十來個人一組的紅城團成員，從理論上來講，應該每一個實力都和任超洋一樣強勁。雖然暗地裏埋伏在大街上在平時看來十分可怕，但在這種喪屍橫行的特殊時刻還要如此爭鬥，在我看來卻顯得毫無意義可言。
“是嗎。比起幹喪屍，我倒覺得幹活生生的人會更有趣一些。”柳勝河在手機那頭說著。他說著相當謹慎而具有攻擊性的話，顯然他的話並沒有露陷，沒有透露出他到底在哪裏的信息。換成是我，早就因為小夏這種正確的猜測而語無倫次起來。
大家都在屏息凝神地聽著小夏和柳勝河的對話。就連莉莉也因為這緊張的氣氛而不明就裏地抿緊了嘴唇。
忽然，小夏就如同吃錯藥一般爆笑了出來，笑得前俯後仰，笑得我們一度因為他瘋了，不禁面面相覷起來。
“哈哈哈哈你真的不是在說笑話？你果然是個很有趣的家夥！不錯，我對你刮目相看了！”小夏用另一只空著的手拍了拍另一只手的手臂，笑得差點合不攏嘴來。
他笑的樣子實在太詭異了，讓人不禁暗暗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更詭異的事情。我想，難不成到最後還是露陷了？但是看柳勝河如此精明的人，沒理由不用他強大的氣場震住小夏啊，就聽到小夏一轉頭對著任超洋說道：“反正就是得回學校唄。阿洋，我們現在折返路線，先回學校去！我倒是要見識見識，這個叫柳勝河的人到底有多少厲害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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